灵水殇

就这个大哥爽

【死亡四骑士】妄想税

#歌曲妄想税

#感觉有点烂

#下篇是很认真很长的天启神界

@柒色 今天的柒色肝文了吗 天启神界了解一下吗——




妄——想——税

#日本有说谎的人要吞下一千根针的说法


我将装有圣经的手提袋向上拎了拎,推开了庭院中心看起来不轻的沉重大门。

如我所料,他们一个个都安安稳稳坐在椅子上,或聊天,或沉默不语。

当然我并不觉得或者说并不认为他们是在特意等我。

“莫格?终于来了啊,今天怎么这么慢,嗯?”

那个满头银发(他天生的)、坐姿悠闲、一身金黄西装的男人停下了晃动手中酒杯的动作,并没有转头,问道。我略微烦躁地揉了揉柔顺的金发,将手提袋丢到他身边闲置的椅子上,下意识搓了搓十字架状的耳坠:“还不是我姐,我都出门了还像是个老妈子一样絮絮叨叨地讲个没完……”

“那莫格桑你可真是有一个好姐姐呢,戈林好羡慕。”一身哥特风的白发萝莉放下手中精致的小茶杯,眨巴眨巴泛着幽幽绿光的双眼,交叉手指做出崇拜状,顺便让身后的高耸黑影满上茶杯。

我耸耸肩,不置可否,默默地落座后掏出我那厚厚的精装圣经。

而自从我进门之后没有说过一句话、好巧不巧坐在我对面的黑发男人拢了拢前额落下的刘海,露出闭阖的眼镜,面无表情地征询意见:“可以的话,我就开始写了。”

我们都点了点头,示意完全没有问题。

黑发男人右手中凭空多出一支暗金色的钢笔,拔开笔帽后就闭着双眼在面前白纸上龙飞凤舞地泼墨落笔。

虽然我真的没看懂他写的什么,但还是依照惯例虔诚地闭上了双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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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问托尔贝恩感觉如何,他皱着眉头告诉我喉咙就像是硬生生吞下了一千根针一样难受。他还说他公司的股票似乎要跌了。我则拍拍他的肩膀说安啦没有跌停你就知足吧,他笑骂我滚。

戈林仍旧觉得感觉不错,甚至于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——是一个静静躺在地面上似乎没了主人的钱包,鼓鼓囊囊。戈林打开来看,然后就美滋滋地收进了小洋裙中额外定做出来的口袋——“终于可以把看上的洛丽塔都收入囊中了呢,耶!”(而我对洛丽塔的理解仅仅局限于弗拉基米尔的小说)

姐姐这几天似乎很忙,每次都回来很晚,有时候和我道声晚安就顾不得别的了——听说她们公司在裁员,特别严格那种。每当我窝在沙发上对着墙壁发呆的时候就会想起祷告的时刻。那个黑发的男人告诉过我只要我甘愿服从于他背后的boss,那么我的祷告将会被上帝所聆听——我仅仅只是不想让姐姐这么累罢了——虽然我也觉得荒谬,但是心中则心安理得地把这种质疑归类为妄想——信了不会有什么额外代价,如果是真的就可以改变我和姐姐今后的生活——何其乐而不为?

我这个基督教徒是如此的开心。


“妄想着是世界中心的你,说不定明天就会实现愿望呢。”


我仅是一个游手好闲的教书先生罢了。

我所传播的是爱、光明与正义,我是上帝于人间的代言人,我是正义的裁决与审判者。

而这个奇奇怪怪的祷告则是我好运噩梦的开始。

托尔贝恩,大名鼎鼎的慈善好好先生,一手掌控经济命脉那种厉害,但是绝对不是什么好人;

戈林纳兹,圈内很火的哥特风女孩(后面那团黑影听说是她的仆人),但是暗地里似乎来路不简单;

怀特迈恩,那个鬼画符的黑发男人,我唯一知道的事是他是个瞎子和他似乎有那么一点点信奉天主教。

也就在每周一次的祷告,我们才会对其他人展示出真实的一面。

一个笑面虎,一个假绵羊,另一个很迷——听说是怀特迈恩将我们聚集在一起的。

我仅是个被上帝降下神祗的忠诚教徒罢了。


为了姐姐,我还是千转万转没逃过进这个组织的命运——“死亡四骑士”。

姐姐表面上是个公司小职员,暗地里可是赫赫有名的“偷心女王”亚森 . 罗宾(据说从来没失手过)。

但是她选上了怀特迈恩。

她执着的认为这个人不简单,她想去探探底。

然后轮到我不得不像个老妈子一样收拾烂摊子——“我以基督教徒的身份起誓,永不背叛翼大人。”用这种方法换回来了姐姐的一条性命和一颗跳动的心。怀特迈恩扬了扬眉。

而之后我的祷告果然被上帝所聆听。我第一次拉戈林去商场逛街,给姐姐拎回了几条华丽漂亮而又不失舒适的长裙短裙连衣裙,还买了一柄蕾丝花边的洋伞。我和姐姐生活状况越来越好,姐姐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。

啊,真好。


我感觉自己的记性似乎变差了,圣经总是隔上三五页就断片,姐姐上午的话下午就忘。其他两位也都这么说,不过时间大家都挺忙的,可能是最近没有休息好吧?毕竟我天天都在传播我的信仰,劳累过度也能理解啦。我自顾自讲着开解的话,一边默读着圣经。

现在富裕了,没有必要再去想些有的没的了,我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去挥霍我的人生。原先“想要这样做”的想法早就烟消云散了——有那个经济实力了,自然能做就做喽?

托尔贝恩的股票一路飙升,涨停了不知多久;戈林纳兹知名度更高,天天飞来飞去参加各种仪式(洛丽塔女孩的代表?大概);姐姐没有必要再担心裁员的问题,如果她愿意的话我完全有能力送她公司;而我在得到上帝的恩赐与信任的同时也在传播我的信仰与爱。

我现在觉得加入这个组织真好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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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找不到怀特迈恩了。

无论是之前的集合地点,还是曾经提到过的根据地,全部空无一人。

托尔贝恩一路上捏碎了不知道多少个杯子,手上布满了星星点点伤口,可他似乎感觉不到疼,赤红着一双眼睛沉着脸一言不发。戈林纳兹周围温度好像降低到了冰点,满面寒霜,蓬松的双马尾也因为太久不打理而凌乱翘着。她身后的黑影不见了踪影——一个人最落魄的时候,会有几个人真心跟着你呢?——不仅仅局限于人。我则是瞒着姐姐偷偷出来,谎称要去布道,匆匆扯了本圣经什么也没带地出来了。

什么也找不到了,那个黑发的骗子就这么离开了。

我不知道应该作何感想,当初果然还是姐姐是对的。


托尔贝恩的公司以及子公司纷纷宣告破产,股票惨不忍睹,口碑也一落千丈。

戈林纳兹的服装也因为没有新意、不符潮流而被逐渐淘汰,并没有激起什么浪花。

我觉得很对不起姐姐,留下了所剩无几的财富和值一些钱的房子,依旧拿了本圣经,离开这里,开始了流浪传教。

法院的传纸应该都到我们的手上了吧?


我仅是一个失魂落魄的传教士罢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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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迎着早晨透过婆娑树影洒下的阳光,从床上坐了起来,身边手机一下子叫了起来。

我揉揉酸痛的头,慢吞吞接了电话:“喂?”

托尔贝恩的声音混杂着戈林纳兹的抱怨:“快点来,迟到了啊,就差你一个了,庭院中心集合。”

我挂断电话,穿好衣服,拎起装有圣经的手提袋,和姐姐打了声招呼,逆着光走出了家门。


END.(每个人的理解都不同啦。我觉得就是一个收税的方式,想要的不一定能实现,妄想促进欲望,欲望膨胀被撑破,一切回归原点,甚至奇点归零,导致无意识的循环。

我就随便说说,理解清奇。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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